秘鲁库斯科是我到南美的第一站。曾骑车至海拔m卡米拉山垭口没有高原反应,所以在这个海拔m的高原城市我并没有感到不适,只是有时爬坡匆匆忙忙去学校上课(学习西班牙语)的途中,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壁休息,每次都有路人或开车的司机停下来,问我:“Todobien?”意思是“一切还好吗?”我只好收回“壁虎攀墙”姿势,挤出一个东方式的微笑,回答道:“我很好,谢谢。”
上课时老师问大家为什么来秘鲁,有的说想感受印加帝国的风采,有的说因为马丘比丘的召唤,我说:“因为一节地理课。”初中的地理课上,老师提到秘鲁寒流是寒流中最强大的一支,而秘鲁渔场又是世界四大渔场之一。那时候心里暗暗种下一棵种子,要去看看这个念起来既神秘又质朴粗野的国家。一个英语典故“fromChinatoPeru”把中国和秘鲁联系起来,它除了有“从中国到秘鲁”的字面意思外,还有“到处”和“天涯海角”这两层意思。
男子试图以剪刀手吸引羊驼,可是“草泥马”不为所动。听说被惹怒的羊驼会喷口水,而且专门对着人脸来喷。在这里和羊驼拍照要给钱,原谅我当时只管抓拍无法兼顾构图。印加帝国是11世纪至16世纪时位于美洲的古老帝国,帝国的政治、军事和文化中心位于今日秘鲁的库斯科。羊驼(草泥马原型)是古印加人唯一驯化的大型动物,是秘鲁国宝级动物(不是因为稀少罕见,而是经济地位十分重要),有着“安第斯山脉流动黄金”之美誉。
(这是库斯科城中无数小广场中的一个,也是一个小型集市,后面山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建筑。)这座古城到处是游客,不过当地人和游客一样多,这令人放松。最害怕那种只见游客、不见土著的旅游胜地,那意味着你不但要当冤大头,还得当冤二头。在市场买水果不允许挑选,你必须从摊主摞好的水果堆中从上至下拿取,不管好坏。很多香蕉明明发黑并且散发出糜烂的气味,周边一群小蚊在烘托令人不快的气氛,可摊主就是不扔掉,也不知道要继续放多久。更令我吃惊的是,这不是个别现象,很多水果店或摊档都是这样。我不敢相信有人会买这样的香蕉回去吃,难不成是起辟邪作用?不过当时西语水平极为有限,没办法问个究竟。
(市场里巨大的南瓜;桶里装着的紫色橄榄是当地最为常见的食材之一,还有一种黄色的,我吃过,咸得发慌。)(当地的露天集市,妇女前面的是玉米,男子手上拿着的是芝士。)秘鲁和墨西哥同为玉米的原产地,秘鲁的玉米文化远不及墨西哥狂热,但令秘鲁人最骄傲的是玉米品种世界最多。库斯科是玉米的主产区,玉米多达13种。市场上卖的煮玉米样子很难看,好像一个个大龅牙。把玉米的图片发给堂姐,她说:“这玉米一看肯定不是转基因的,说不定味道特别鲜美呢!”好吧,海水不可斗量玉米不可貌相,那就试一下原始品种的,期待让人灵魂出窍的美味!咬下去,哇——味同嚼蜡,硬邦邦,叹口气,浪费粮食不是我本性,可是由于缺乏梁静茹的勇气,便放弃继续进食。没想到其貌不扬,味道更不扬。
秘鲁玛卡在中国传得神乎其神,价格昂贵。我从来没见过玛卡,于是问旅馆前台哪里有玛卡卖,就像广东人去东北问当地人哪里有人参卖一样,我以为他会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偷偷对我说:“哥们,我跟你说啊,真是巧了!我有个发小(或亲戚)家里就种这个东西,绝对是真货。咱俩有缘,价格嘛好说。”
没想到他简单打发我,说:“超市有卖,去那里买就好。”
我:“这东西很贵吧?超市里卖的是真的吗?会不会以次充好?”
他很奇怪地看着我:“当然是真的,为什么要以次充好?”
我为自己先入为主的偏见而蒙羞,能不能把这个归结为“我刚刚从中国来,带着本能的怀疑”?不行,不能拿祖国作借口。
旅馆里负责搞清洁卫生的阿姨对我特别好,她有两位女儿,年龄与我相仿。每天中午从学校回来做作业的时候,她都在一旁辅导我,还让前台奥地利小哥教我练习大舌音;有一次门铃响了,他刚想去开门,阿姨说:“你继续教广燕做作业,我去开门。”虽然语言不通,可是我们在一起总是欢声笑语,很想念这位待我如自家孩子一样的异乡母亲。
刚来到的头一天碰到一个规模颇大的庆典活动,看到类似首领在发表演讲,演讲完毕后走向人群,很多电台记者采访他,我刚好在一旁,由于不会西语,听不懂他们之间的问答。这时,两把普通话男声飘入耳朵。一个问:”刚才演讲的是酋长吗?“一个回答道:”应该是,我看旁边那位印第安妇女是酋长夫人。“就这样认识了来自浙江的摄影师胡先生,他曾骑车闯荡多国的经历令我佩服又羡慕。在库斯科很多庆典活动,周一、三、五早上往往乐队声响震天,有时候嫌不过瘾,其他时间随时加演。庆典活动基本上都是方阵踏步走,以不同行业或学校为单位,穿着各自的职业装或校服。一个方阵接另一个方阵,队伍里面有抱着小孩的,有牵着宠物狗的,比较随意。开头那几天我每天都去看表演,后来审美疲劳,听到锣鼓震天也不再屁颠屁颠的冲去武器广场,真正做到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表演频率太高,让人感到奇怪,他们都不用上班或上学吗?在南美,几乎每一个城市的中心广场都叫“武器广场”,听说以前是施行绞刑的地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在武器广场那里向游客兜售羊驼小挂件,但是每个人都礼貌地拒绝,他失望地坐在喷泉旁边的台阶上,低下头去,把脸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我走过去,轻轻把拍一下他,指一指那些小挂件,他抬起头来,脸上是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神情,类似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毫无生气的表情。我随意挑了一个小挂件,并从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硬币,随他挑,他拿了一个面值最大的伍比索。我对他说:“谢谢你,小挂饰很漂亮,我很喜欢。”(哈哈,差不多把所有学到的西语全用上了。)他羞涩地笑了笑,把硬币小心地放到口袋中去,拉上拉链,然后走了。后来别人告诉我这种小挂件只需要两比索(约4元),但我喜欢在自己力所能及之内给人以小惊喜,即使是陌生人。旁观者说我这样做毫无意义,“你帮他一次,可是你帮不了他一辈子。”我回他一句:“我喜欢。”我虽然帮不了他一辈子,可是至少帮他一次。我没有能力像西蒙.玻利瓦尔(解放南美的英雄)那样掀起一场革命,也做不到像切.格瓦拉那样崇高无私,但总有我能做的的善举吧?归根到底,做让自己欢喜的事情,就算一件事情没有意义但只要有意思,我也会去做。
(等待父母一起去看庆典活动的小孩,右侧是等待表演的方阵队伍。)(参加庆典活动的印第安人,首领们骑着马匹到达庆典会场,故意拍下那些马儿行走时留下的“印记”,哈哈)(参加庆典活动的印第安人)(准备参加庆典活动的人们把演出服整齐地放在地上)(广州文化周许鸿飞雕塑世界巡展秘鲁站,这是个作品名称叫《没门》。他们明白“没门”的意思吗?)路边的小贩多是印第安妇女,她们总是拖着长长的辫子。比较有意思的是卖饭的小贩,他们把饭和菜分别放在不同的大煲里,外面用厚厚的呢布裹着起保温作用。有些使用一次性饭盒,有些则准备餐具和一桶水,顾客吃完后他们就在桶里把餐具洗一下,然后擦干留着备用。秘鲁的紫玉米专门用来制作饮料,做法比较简单,把紫玉米与菠萝、丁香和肉桂煮开后,等冷却后加入糖和柠檬,放入一些苹果块即可饮用,是秘鲁人非常喜爱的饮料。经常能看到小贩通常提着两个桶,一个装紫玉米汁或果汁,一个装水(用于清洗玻璃杯)。当地人相互之间的消费比游客还要频繁,游客一般去饭馆解决或自己做饭,果汁和其他小吃也是本地人买得比较多。
(在足球比赛现场卖饭的妇人。)很多四十来岁的当地人竟然开始缺失牙齿,五六十岁的说不定大半口牙就没有了!旅馆所在的巷子,密布着二三十家牙诊所。听说在高原地区人们的牙齿比较容易松动,也许跟气候和饮食有关。旅游小巴上播放的秘鲁音乐在我听来永远是同一个调,一样的乐器伴奏,一样苍凉的歌声,一个循环播放下来,在我听来差不多都是同一首歌。有些人有脸盲症,我发现自己在秘鲁有乐盲症。
(放学后依依惜别的一对好朋友,他们说了好几次再见还是舍不得分别。我也有这样的同学,我想念那段时光。)(街头上卖切刀的小贩,能把蔬果切成各种形状,小孩子们看得目不转睛。我买了一袋爆米花,一吃发现是咸的,接受不了这样奇怪的口味,便送给一个小孩,你看右上角,她吃得可香了。我对食物的接受能力很差,要是认定爆米花是甜的,基本上无法接受别的口味。在中国我不敢随便送东西给别人吃,你懂的;但是在南美我经常送糖果给小孩,他们从不会拒绝,也许这里没有“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更不要接受陌生人的零食”之类的教诲。)(数一下中间那块石头总共有多少条边)
这块石头有十二条边,每个人听到都忍不住数起来验证一下,然后感叹道“真的是十二条哦”!这集中反映了印加人完美而高超的砌石技艺,石头间的接缝平整而严密,仅仅依靠石与石之间的齿形对接就达到坚固、防震的效果与功能。就问你服不服?甚至有人作出脑洞大开的推测,认为印加古人发明了一种让石头软化的化学剂,能随意改变石头的形状。印加文明多伟大啊,可惜没有自己的文字,很多工艺技法都没有记录,全凭后人想象推测。印加人采用“结绳记事”称之为“基普”Khipu,借助绳子的颜色、结的形状和位置及大小来记载当时发生的各种重要事件和自然现象,并通过原始邮政系统传递记事绳子,让印加国王了解各地的情况。海螺信使善于长跑,直接对印加国王负责,为帝国传递及搜集情报。即使很多研究学者(特别是美国学者)投入大量的精力试图去破译基普,但进展甚微。
(来自周边某个村子的旅游团参观库斯科)
一天看到来自周边某个村子的旅游团参观库斯科,妇女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和裙子,连披肩都一模一样;男子统一穿西装系领带外加一顶圆毡帽。他们兴致勃勃,拍大合照,似乎把参观库斯科当作是一种仪式。那种仪式感,就像我们村里的人把去北京参观旅游当成人生大事一样。
每次外国人看到我日记本上的汉字时露出那种惊讶(估计自己亲眼看到埃及形象文字时也是这副表情),那一刻特别享受,我以为自己是仓颉呢!不少外国人往往会问自己的名字如何用中文来书写,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失望,顺便普及一些关于汉字的知识。先写“木”字,告诉他们哪个部位代表根部、主干和枝叶,我说:“两个‘木’放一起的‘林’字代表一片树木;三个‘木’合起来,猜一下是什么意思?”他们会问:“是表示很多树木的意思吗?表示森林?”来,给你一朵小红花。我开始布阵设局,小心翼翼地问道:“汉字没你想象中那样复杂吧?”对方连连点头说:“汉字好像挺有意思的。不过联合国的调查报告说汉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竟然把联合国搬出来压我?不过这是不争的事实——绝大多数人对学汉语有一种几乎天然的恐惧感。我略加思索,分析道:“或许有以讹传讹的成分,调查报告不能说明全部问题。学汉语一开始有点困难,但慢慢地你会发现这门语言趣味无穷。学过的人都知道,中文的语法很简单而且又没有动词变位。”我继续帮他洗脑,“你得去学才知道是容易还是困难,联合国说什么不要去管它,说不定你的八字和汉字相合,一点就通。”他礼貌性地点点头说:“对,自己体会过才知道难不难。”我对自己的祖国感情比较复杂,但从不吝惜对汉字的赞叹。
(一放学小男孩就迫不及待冲出来,冲向妈妈,逗在母亲怀里的妹妹,惹她咯咯笑。)才来到库斯科没几天我开始被人“逮住拷问”。
对方:“听说中国实行独生子女政策?新闻报道发生很多强迫妇女引产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嗯,不过现在开放二胎了。”我不能说独生子女政策是被毛某人那句“人多力量大”给害的,自己不懂政治,不知道这个祸由谁去背。再说,谁也背不起这个“反人类社会”的大黑锅吧?
对方:“意思是现在允许生两个小孩,那生三个或四个行不行?”
我:“这个不清楚,不过现在很多人也不愿意生二胎,压力太大。”我在自己国家的时候从来没有和别人讨论这个问题,这些观点是全民讨论时不小心飘进我的耳朵。接着我以有事要办匆匆告别,担心应付不来接下来的问题。恳求颁发“关于在外如何应对某些问题的参考回答”指导书。
报团参观彩虹山,凌晨3点钟旅行社小巴准时来旅馆接人。我拿着睡袋和两个热水袋在车上睡觉,这里是高原,早晚很冷。等我醒来,差不多6点,天色已亮。往下看是一条十分漂亮的河流,路上不时遇到骑马或赶着马匹的印第安人,感觉骑马的人很潇洒,“策马奔腾共享人生繁华”的歌声从远处飘来,其实外面一定很冷很冷。当汽车经过马匹时,马儿都很聪明懂得如何避让。碰到一两匹年轻的小马驹在前面不动时,司机停下来,等它们好奇心消退、在主人的口令声中走到前面或路边后,才继续启动车辆。
(去往彩虹山路上的风景)(不知道是谁的,看到自行车我的心就发痒。)(彩虹山)
彩虹山上的云娃娃,你是从我的家乡溜达来到这里来的吗?想起王维那首《杂诗》——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当地居民也像藏民一样喜欢把石头垒起来,听法国同伴说在她的国家某些地区也有这样的做法。)(别看我,看我背后的马和印第安妇女)(萌萌的羊驼们,后面那座山令我想起莫高窟,可惜那一排白色旅游车大煞风景。)彩虹山所在的地方风很大,而且冷——是高原特有刺骨的冷,加上河流、积雪、马群以及人们脸上的高原红这些元素,令我想起西藏,并自动脑补在风中飘扬的五彩经幡。爬彩虹山的过程很惊险,我当时穿的运动鞋根本不防滑,爬到半山坡时,脚下一滑,吓得花容失色!僵在那里,进退维谷,幸好有人拉我一把(我很担心两个人一起滚到山底下,然后遇到四大恶人,修炼武功,接着获赠倚天剑屠龙刀,天下无敌,一统天下.......)下山的时候,听到上面一声尖叫,原来另一位游客他也滑了一下!天哪,千万别掉下来,要是你掉下来,我肯定就是那个垫背的。万一掉下去怎么办呢?想到这后脊背一股寒气直逼彩虹山。
大自然时不时展现它的神奇,彩虹山就是其伟大的作品之一。看到别人镜头下的彩虹山五彩斑斓,我懊恼难道和他们去的不是同一个地方?人家拍的怎么这么漂亮?
碰巧那天川普赢得美国大选,旅馆厨房里两位韩裔美国人忧心忡忡。
我:“你们赶紧订最早一班回美国的机票。”
哥俩异口同声问:“为什么?”
我:“回去阻止一切啊!”
他们苦笑。后来很多人都加入到讨论当中去,法国人说他们明年17年也开始进行大选了。“你们中国呢?几年一次大选?“我说我们没有这样的麻烦,然后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弟弟后来和我聊天,说:“我出生在韩国,但是在日本长大。在美国读小学时换了两座城市,初中和高中分别在不同的州上学。每次别人问我你来自哪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我说你就回答来自银河系地球村。
来到库斯科怎能不去参观举世闻名的马丘比丘MachuPicchu呢?
(去往马丘比丘途中吃午饭的地方,很喜欢这样的小院子。)下午四五点在汽车落客点开始沿着铁路徒步,晚上七点才到马丘比丘所在的温泉镇。铁路两旁很多姜科姜花属的植物和三角梅,在我的家乡岭南这些植物也很常见,想起地球七大板块构造学说,说不定以前南美和岭南是挨在一块的。第二天凌晨4点挣扎着起床,从旅馆出发开始步行至马丘比丘。步行上去需两个小时,坐车只需二十来分钟,我并非有自虐倾向,只是很多时候更喜欢用双脚去丈量大地。不知道怎么走?没关系,路上所有的游客都是往同一个方向走去,跟着大家走就对。
感谢上苍,赐我们好天气!早上爬山时天气有点阴沉,不过后来逐渐晴朗起来。前几天那两位韩国兄弟来的时候,因为下雨,马丘比丘上没几个游客。
恕我白丁,不能遣词造句去描述当时的震惊。作为世界自然与文化双遗产,马丘比丘不仅仅是在时间上和空间里的存在,还出现在无数人的笔下。徜徉其中,感受这座在高耸在海拔两千多米山脊上的印加城池,碰巧遇到两位讲粤语的女子,来自香港的秀芬和她姐姐的女儿Jessica。Jessica从小在澳洲长大,是一位十分接地气的女子。
(也许羊驼知道关于马丘比丘这座”失落的天空之城“它的秘密)
(看这张照片时请把头歪向右边,像什么?马丘比丘整体的轮廓,看起来像印加人仰望天空的脸,瓦纳比丘山是高耸的鼻子,这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我向Jessica和秀芬讲述自己的农村生活,说到以前很多农村家庭都会自家孵化小鸡,“20天后小鸡破壳而出!所以有个歇后语是这样的‘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毛茸茸的小鸡,暗暗希望它们不要长大。”听我这么一说,Jessica连忙接话:“我知道鸡蛋的孵化器是二十天,因为小时候我养过鸡。先是在网上发布信息寻找可以提供鸡蛋的人,没过多久,真有人给我送来一打受精过的鸡蛋!接着用买来的孵化机器,调节好温度和灯光。二十天后大部分鸡蛋都孵化成小鸡,我把它们托在手心——它们肯定以为我是鸡妈妈。有一天下午放学回来发现少了几只,后来才知道被老鹰叼走了。”
“我觉得马丘比丘的知名度在很大程度上是推广出来的,在我们祖国也有很多非常伟大的建筑和十分漂亮的景点,比如张家界,我们打算明年去那里玩。”Jessica对于马丘比丘不像其他人那么感冒。中午的时候,我们才爬到半山腰,坐下来准备吃东西,Jessica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米饭来与我分享。由于温泉镇的海拔一千多,煮饭不成问题,她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在旅馆做饭然后带上来。这绝对是一顿举世无双的午餐——对着马丘比丘吃熟透的米饭!熟透的米饭啊,差点就热泪盈眶了,要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在库斯科吃的全都是夹生米饭(因为海拔高的缘故)。我对吃毫无追求,只要有白花花香喷喷的米饭,其他都不是问题。
(香喷喷的橄榄油,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
Jessica说自己特别爱做饭,在外旅游她一般都自己做饭,行李箱里面食物及配料占三分之二,如橄榄油和酱油,紫菜干和海带干(补充碘和维生素矿物质),她说:“每次等我返程回家,行李箱就变得很轻。”后来我们还相互通信,我能看懂她写的繁体字,她基本上能看懂我写的简体字。说真的,我打心底喜欢繁体字。
第三天早上11点开始从温泉镇步行至乘车点乘坐小巴回库斯科,我和另外几名游客一起走。听到火车从远处驶来的鸣笛声,大家从包里翻找出硬币来并放在铁轨上,静候火车经过,等它走远,我们赶紧跑过去把碾压变形的硬币捡起来,当作藏品。大家一边走路一边频频回头看着悬崖上的印加桥!对这座印加桥,我的震撼真不是一点点。印加桥是马丘比丘绝壁上的一道木桥,自从年游客走在上面出事后就关闭了。这真是一座不可思议的桥——印加人从山地底部垒起来高高的两堵石墙(具体高度不详,肉眼看到石墙非常整齐),石墙之间通过几根并排的木头连接起来!问题来了,既然能从山的根部垒起来石墙,为什么又刻意制造一个缺口?有人推断“这是一种防御手段,把木头撤掉,路就没了”。这么看来,此举颇有运用《孙子兵法》的影子。说到《孙子兵法》,还真的看到在库斯科的书店有售,不知道销量如何。
(印加桥。如果现在还向游客开放,估计我走到桥的中部感到害怕,硬着头皮走到对面去,然后在原地哇哇大哭不敢走回来。)(从铁轨旁远观遥看印加桥,它在照片的中上部左侧的位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聂鲁达曾以卓越的隐喻笔法寄托他对马丘比丘的感情,“最崇高的人类文化熔炉,它长期寄寓着我们的沉默”。
有专家警告,马丘比丘面临着山体滑坡的危险,随时有可能毁于一旦。多国科学家在马丘比丘及其周围共发现七大地质构造缺陷,受此影响,马丘比丘正面临缓慢移动、下陷和坍塌的危险。看到这个报道,心里像悬着一块石头,要是大自然把这么伟大的作品给没收了,人类找谁说理去啊!?来自网上的资料:“年大约有40万人参观马丘比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大规模旅游给遗址带来的损害表示治白癜风的药怎样医治白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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