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秘鲁 >> 国家气候 >> 卢氏文苑李建芳凝望星空
凝望星空
文/李建芳
年2月,我从文峪小学升入文峪中学,没有重新分班,没有离开原来的校园,那是个带帽的中学。
宋育祯老师
语文老师,班主任
智慧、博学,教学经验丰富
亲切、慈祥,具有人格魅力
从初一开始,宋育祯老师就担任我们的班主任,并教我们语文。宋老师瘦高个,学识渊博,写得一手好字。他和蔼可亲,温文尔雅的样子,说话轻声细语,走路也是轻轻地来,轻轻地去。
受文革极左思潮的影响,我们这一届学生到了初中,学习还是盲目的、被动的,整天里在学校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们班一帮调皮捣蛋鬼,自称“八大金刚”。课堂外,恶作剧频发。课堂里,男生看课外书,女生纳鞋垫、织袜子、钩书包……五花八门。对此,老师们都很着急。
上课铃响了,宋老师轻轻地来了,他把带来的一张世界地图贴在黑板上,拿起教鞭指指用红笔圈过的中国广州、福州,又指指用红笔圈过的巴拿马、秘鲁,问:“你们看到这两个地方了吗?假如你现在在中国的广州或福州,想到巴拿马或秘鲁去,从广州或福州出发,走中国——俄罗斯——美国——加拿大——美国——墨西哥,才能到达巴拿马或秘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那么,如果从广州或福州出发,穿越太平洋,也可以到达巴拿马或秘鲁。这是两条不相同的路,显而易见,后面这条路走的是捷径,省时省力。你们现在好好学习,将来就有很多捷径可走。努力学习和不把学习当回事,对于你们将来的发展,差别是很大的。”
同学们都很有兴致地看着、听着,宋老师讲完了,大家如醍醐灌顶。
多少年后,同学们谈论起老师来,都会想起宋老师拿的那张地图。范超民对我说过:“正因为那张地图,直观地让我懂得了学习的重要性,对学习不上心的我开始暗暗用劲,学习成绩才逐步提高。”任和平也曾给我们好几个同学说过:“宋老师的那张地图,使我豁然开朗,我才知道学习好太重要了,我不再像之前那样贪玩了……”
为了提高我们的写作兴趣,作文课上,宋老师常常引导我们“一题多作”。一道作文题,立意不同、构思不同、选材不同、角度不同,同一个学生竟能写出好几篇不同的文章来,使同学们很有成就感。也就是那时,我对写作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时,教材比较简单。宋老师为了开阔我们的视野,课本以外开设阅读课。给我们读名家名作,如颜真卿的《劝学》、朱熹的《春日》《观书有感》、毛主席的《忆秦娥?娄山关》《卜算子?咏梅》《浪淘沙?北戴河》……有时还讲解一些对仗、押韵等知识。我对于诗词的初步认识与习作,是从那时开始的。
老师不单单是一个课堂上的“教书匠”,日常生活中对每一个同学都关怀有加。宋老师有一套自备的理发工具,哪个学生的头发长了,他抽空就给理发。树荫下,窗台前,经常会看见他在给学生理发。一块不大的白布,扯住一边的两个角,刚好围在学生的脖颈上,他拿起梳子慢慢地把凌乱的头发梳开,接着拿起老式手推子给学生推头发,最后再用剪刀精心地修剪。他那一双手是那样的温暖、灵巧,左边、右边、上边、下边,他一面理发,一面给学生谈心。终了,他轻轻地吹掉落入脖颈的碎发,微倾着身体站在学生正对面,仔细端详一番,嘴里才喃喃自语道:“不错,可以了。”他的笑容里是满足,是开心。
学生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宋老师都能够及时发现。记得有一次,我妈妈病了,家里的事情突然多起来,我人在教室,心在家里。那天晚自习时,宋老师走到了我的课桌旁,示意我随他走到教室外面,轻声问我:“这两天我看你心神不宁,咋了?”
“妈妈病了,爸爸学校有事,回不来。”
“噢,知道了。”
宋老师低头沉思片刻说:“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段时间,你可以晚来,也可以早走。你妈的病好了,还照常按时上下学。”
宋老师说的,正是我心里想的。请假,我怕耽误功课,况且妈妈的病也不是三两天就能好的。晚点来,早点走,倒是两全之策。我爸爸不在家,妹妹不大,弟弟又太小,重体力活只能我来做,生产队里分啥东西、家里磨面等,都要我即刻就到现场。因此,平时请假就很多,这会儿若再向老师提出这样的请求,我实在是开不了口,正在左右为难,心思却被宋老师发现。那一刻,我心里感到特别的温暖,也十分开心。
老师走了,我才抬起头,感激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痴痴地想着:“老师是怎样知道我内心世界的?莫非他是一位神人!”远方的天际,一颗明亮的星跃入了我的视野,我忽然觉得老师就像那颗明亮的星星,在高远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随时都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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