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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从19世纪初迄今,《红楼梦》在中文以外的各民族语言中间得到了频繁的翻译和广泛的传播。本文搜集了中国民族语言和外国语言中已知的《红楼梦》译本基本信息,以地图形式绘制出《红楼梦》在世界各地多种语言中已经发现的翻译情形,展示了《红楼梦》在东亚、西北欧、东南欧、北美等地蓬勃发展的传播势头,并对其中一些译介传播的细节进行了必要的学术梳理,最后统计出到目前为止最新的《红楼梦》译本数据:34种语言中出现了个不同篇幅的译本;其中有18种语言共孕育出36个全译本。
关键词:红楼梦;译介;世界范围;分布地图
一、导言
《红楼梦》反映18世纪满汉文化的交融,而以汉文成书,自其问世以来,不仅在汉文读者圈内风靡不绝,乃至于形成“經學的缩减(一、巛)”——红学[1],而且迅速迻译成其他语言传播开来,迄今已有几十种的语言译出了不同篇幅的译本逾百个。下面我们将上述译本信息绘制成地图,从而将《红楼梦》目前的译本数据精确计算,以便能够精准而直观地感受《红楼梦》在世界上的巨大魅力。
一、《红楼梦》译介在亚洲
亚洲是中国所在的大洲,本节从中国国内(又分民族语及外语)和国外三个视角,条分缕析地展示《红楼梦》的译介态势。
在中国国内除了汉语之外还有几十种民族语言,其中译出了《红楼梦》的民族语言如下表所示[2]:
表1:《红楼梦》中国少数民族语言译本一览
除了中国境内的民族语言之外,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译介现象值得单独提出来表述——这就是西方语言的《红楼梦》译本在中国境内的翻译和出版情形。其中的《红楼梦》英译信息如下表所示[3]:
表2:《红楼梦》中国境内刊行英译本一览
在英译之外,在亚洲区域内完成的西方语言《红楼梦》译本还包括:秘鲁人拉乌埃尔(MirkoLáuer)完成的杨宪益夫妇英译本的西班牙文转译4卷回,出版于北京外文出版社[4];世界语全译本3卷回,由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资深世界语专家谢玉明一力译竣,—年出版于北京的中国世界语出版社[5]。
至于其他亚洲语言对《红楼梦》的译介,情况其实也比较复杂。
蒙古国通行的《红楼梦》译本,都是以前胡都木(Hudum)老蒙文译本的现行基里尔(Cyrilic)新蒙文转写本。蒙古国内也有老蒙文《红楼梦》译本的收藏,目前似乎还没有异于内蒙古藏本的《红楼梦》蒙文译本发现。
朝鲜的现行文字同中国国内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基本相同。韩国的现行文字同上述朝鲜文差别较大,韩国的《红楼梦》译介及其研究都开展得比较出色,兹将所有朝鲜文和韩文《红楼梦》译本统计,如下表所示[6]:
表3:《红楼梦》朝鲜—韩语译本一览
日本是《红楼梦》译介的最早阵地之一:也是当代《红楼梦》译介方兴未艾的国家之一。以下列表给出《红楼梦》日译本的情形[7]:
表4:《红楼梦》日译本一览
同属汉文化圈的越南,其多个《红楼梦》译本如下表所示[8]:
表5:《红楼梦》越译本一览
同越南陆上遥遥相望的泰国,也出现过篇幅不一的几种《红楼梦》译本,如下表所示[9]:
表6:《红楼梦》泰译本一览
中南半岛上还有同属印度文化圈的缅甸,有过一个转译自杨宪益夫妇英译本的《红楼梦》全译本,译者是缅语诗人吴·妙丹丁(MyaThanTint),9卷本,年出版于缅甸仰光新力出版社[10]。
在南洋群岛诸国中,马来西亚的华人正在组织翻译《红楼梦》马来文本全帙[11];由于马来语和印尼语的高度一致性,因而这个译本一旦问世,其读者覆盖面可以基本囊括整个群岛的读者。而处于南阳土著大国夹缝中的蕞尔小国——新加坡,虽然没有出现过本土的《红楼梦》译本,但其报刊上多有关于《红楼梦》的材料刊布[12],堪称《红楼梦》海外传播的一个重要阵地;另外新加坡通用的英语、华语、马来语都有不同篇幅的译本(即将)问世,故而新加坡的《红楼梦》读者尽可迅速共享这些语言的文本资源。
局促西亚一隅的小众语言——希伯来语,却因其母语人——犹太民族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巨大影响,而具有独特的传播意义,目前,由美籍犹太红学家浦安迪(AndrewHenryPlaks)和以色列汉学家柯阿米拉(AmiraKatz-Goehr)合作,正在进行《红楼梦》的希伯来文全译工作[13],这部翻译史上的巨作一旦面世,将成为华人和犹太人这两个自古以来交好甚笃的民族文化交流的一个里程碑。
而大面积覆盖西亚的语种——阿拉伯语,目前已知有两个译本[14]。
整个亚洲地区的《红楼梦》译介情形,正如上文所示,包括中国国内少数民族语言译本、中国境内出版的西方语言译本以及亚洲土著语言的译本;部分民族语言(如哈萨克语)在境外本有立国(哈萨克斯坦),但相应的《红楼梦》译本并无明确的传播信息,情况同蒙古国还有所不同,所以这里暂不考虑。
非洲的北部也是阿拉伯语通用区域,因此《红楼梦》的阿拉伯文译本在理论上也是可以在这一带传播的。由于缺乏更详细的相关译介信息,而且目前尚无非洲土著语言的《红楼梦》翻译材料,我们就不在此单独辟出板块加以介绍了。
三、《红楼梦》译介在欧洲
欧洲是近代世界文明的肇始之地,《红楼梦》在欧洲各国的译介,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近代以降中国古典文化的世界性影响力。
欧洲的日耳曼语(Germanic)世界,是《红楼梦》翻译的最主要阵地,包括了英、德、荷兰以及北欧诸国境内使用的主体语言。
《红楼梦》英译本数量最多,研究也相对最为充分,前述亚洲部分已有详细的开列,其欧洲迻译的情形则如下表所示[15]:
表7:《红楼梦》欧洲刊行英译本一览
《红楼梦》德译本如下表所示[16]:
表8:《红楼梦》德译本一览
而库恩德译本的转译,目前已知的有以下6个[17]:荷兰译本(年)、芬兰译本(年)、法译本(、年)、英译本(年)、意大利译本(年)、匈牙利译本(年)——该匈译本原为2卷,年重版时改为1卷插图本,年又出版无插图1卷本,由此似乎可以推测这一《红楼梦》匈译本在匈牙利还是倍受欢迎的[18]。此外,荷兰人据说在准备《红楼梦》全译本的迻译工作。
作为日耳曼语分布重镇的北欧,其《红楼梦》迻译情形如下表所示[19]:
表9:《红楼梦》北欧官方语言译本一览
需要说明的是,上面提及有《红楼梦》文本译出的芬兰语和匈牙利语,并非日耳曼语,而是作为欧洲语言主体的印欧(Indo-European)语系之外的芬乌(Finno-Ugric)语系语言,但受到了日耳曼语的强烈影响,故而在此一并胪列介绍。
在欧洲的罗曼语(Romance)区域,《红楼梦》的译介活动基本上分布在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和罗马尼亚语通行的区域内。
《红楼梦》法译本如下表所示[20]:
表10:《红楼梦》法译本一览
《红楼梦》意大利文译本如下表所示[21]:
表11:《红楼梦》意大利译本一览
另外,在欧洲完成的唯一西班牙文《红楼梦》译本,是基于前述拉乌埃尔译本、而由赵振江同西班牙诗人穆尔西亚人(Murciano,原名JoséAntonioGarliaSánchez)以及西国汉学家雷林科(或译雷林克,AliciaRelinqueEleta)合作改译,并出版于西班牙格拉纳达大学出版社[22]。
而巴尔干半岛上的罗马尼亚文节译本(年),由汉学家杨玲(IleanaHogea-Veliscu)和IvMartinovici合作完成,39回,最初呈3卷本,后来合为1卷[23]。
东欧是斯拉夫语(Slavic)通行的地区,首先来看《红楼梦》的俄译本,可以如下表概括所示[24]:
表12:《红楼梦》俄译本一览
上表反映一个颇有意思的现象:俄文版的《红楼梦》在正式出版时,基本上都有一个著名的汉学家撰写严肃的序言进行相关介绍乃至深度分析。这种现象一方面说明俄文学界对于《红楼梦》译介的重视,另一方面也有助于俄语读者对《红楼梦》的接受,尽管相较西欧读者而言,俄国读者更容易接受《红楼梦》中荟萃的东方文化元素。
在其他斯拉夫语通行的区域,目前已有波兰汉学家沙宁(JarekZawadzki)网络公布的《红楼梦》波兰文摘译[25],以及捷克资深汉学家王和达(Old?ichKrál)的捷克文全译本3卷(、年)[26]和斯洛伐克汉学家黑山(Marina?arnogurská)的斯洛伐克文全译本4卷(—年)[27],其第一卷曾经单独刊行(年)[28]。而《红楼梦》的保加利亚文译本是目前最新刊出的版本,由汉学家韩裴(ПеткоТ.Хинов)译出的,目前出版的是第一卷[29],译者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全帙推出《红楼梦》的保加利亚文译本
在巴尔干半岛上,除了前述罗曼语和斯拉夫语涌现了《红楼梦》译本之外,最早诞生的《红楼梦》译本却是欧洲文明的源头——由?λλ?Λαμπρ?τη从下文将要述及的王际真年代英译增补本转译而来的希腊文节译本(年)[30];接踵而至的是阿尔巴尼亚文译本(年),目前唯一了解的相关信息是根据人民文学出版社年版《红楼梦》译出的[31]。由此可以发现一个较为奇怪的现象:在该半岛上影响最大,同中国关系亦不可谓之不密切的原南斯拉夫诸语言,迄今尚无《红楼梦》译介信息反映。
需要说明的是,瑞士是以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和罗曼什语共同立国(作为官方语言)的国家,但由于目前只有一位瑞士法语诗人(ArmelGuerne)译出了《红楼梦》的法文节译本,因而,在有关欧洲的译介情形考察上,就将瑞士直接划入了法语传播区域而不再细分;而爱沙尼亚语实为芬兰语的方言,但因各自立国而其境内并无《红楼梦》译介独有信息,故在统计时也略而不论(亚洲的塞浦路斯通用希腊语但未计入《红楼梦》的希腊语传播区域,道理与此趋同);爱尔兰虽有独特的爱尔兰语(无《红楼梦》译本),但全境已通用英语,故而将爱尔兰也大致纳入《红楼梦》的英语传播区域中。以上就是整个欧洲的《红楼梦》译介情形。
四、《红楼梦》译介在美洲
美洲大陆文明长期孤悬,直到近代初期欧洲人的地理大发现才开始同旧大陆文明发生实质性的联系。而从18世纪后期美国独立起一直到现在,以北美为中心的地区愈来愈成为世界现当代文明的核心区域。《红楼梦》在这一广袤地区的翻译和传播,就在相当程度上展示出中国古典文化同现当代世界文明的交融力度。
《红楼梦》在美洲的传播,首站还是在美国:曾经有人介绍过一个署名为王良志英译的节译本(年)[32],但迄今再无第二人发现该译本。而最具影响力的,则是王际真多次迻译的英文本(、年),是霍克思翁婿全译本出现之前最为风行的《红楼梦》英译本。以下列表给出《红楼梦》在美国的英译情形[33]:
表13:《红楼梦》美国刊行英译本一览
而关于王际真英译本的转译情形,则如下表所示[34]:
表14:王际真《红楼梦》英译本转译本一览
此外,前述亚洲、欧洲完成的英译本,如黄新渠译本、麦克休姊妹译本、霍克思翁婿译本等,也都在美国多次再版[35]。
在美洲幅员最为辽阔的西班牙语区域中,《红楼梦》的翻译还是倚仗其在美国推出的英译本。正是王际真的英文节译本(年),催生了阿根廷著名作家博尔赫斯(JorgeLuisBorges)的《红楼梦》西班牙文片段迻译。后来,前述秘鲁人拉乌埃尔完成的北京版西班牙文译本,以及华裔墨西哥人陈雅轩(MónicaChingHernández)完成并刊于墨西哥城的插图版节译本,都是美洲学人在《红楼梦》译介领域做出的突出成就。而前述完成于欧洲的西班牙文译本,也能在美洲西班牙语诸国通行无阻。以下列表总结迄今已知的《红楼梦》西班牙文译本情形[36]
表15:《红楼梦》西班牙译本一览
整个美洲的《红楼梦》译介情形,包括尚无《红楼梦》译本问世、但可以接受已有译本的西班牙语区域;而加拿大、海地、伯利兹、圭亚那等国通行已有多个译本的英、法语,却未列入《红楼梦》的译介范围,主要是虑及其本土尚无明确的译介活动;丹麦领土格陵兰亦不列入,主要是这里丹麦语使用人口太少,而其土著因纽特语亦无《红楼梦》译介的缘故。
五、结论
大洋洲曾经全是欧洲主要列强的殖民地,所以欧洲的英、法语现在成为其主要语言;但由于澳洲本土并无《红楼梦》译本出现,众多的土著语言亦无《红楼梦》迻译,所以我们目前的计算,暂且不考虑这一区域的情形。
综上所述,《红楼梦》在世界范围内的译介,可以反映出其地理分布上的如下问题来:
一)从当代世界影响广泛的大语种接受视角来看,拥有大国巴西、且与中国有着领土关联之澳门的葡萄牙语世界,竟然没有《红楼梦》的任何译介活动;
二)从文化圈的视角来看,在文明史上地位举足轻重的印度文化圈,除了相对边缘的中南半岛部分国家(泰国、缅甸)以外,居于核心地位的南亚诸国——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尼泊尔等,也都缺乏《红楼梦》的译介,这一点就表明了世界上除了中国以外最大的人口聚居区同中国的核心优质文化元素尚无任何交集,也就不能不可谓是我们文化传播的重大失策;
三)撒哈拉以南的黑非洲地区,同中国的外交关系一向良好而频繁互动,而《红楼梦》译介的完全缺失,表明中国同非洲黑人民族之间的诸多交流还缺乏文化层面的决定性影响,中国文化的核心和高端元素还亟待借助类似《红楼梦》这样的优秀文学作品走进黑非洲。
最后,根据上述地理分布信息,我们可以得出关于《红楼梦》翻译语种和译本数量的最新数据,如下表所示(反斜线之后是全译本数量):
表16:《红楼梦》译本世界分布数据
此处统计的标准是——已经佚失的文本不计,同一译者不同篇幅的译本分开计算,个别译者更换后形成的译本分开计算,同一译者相同篇幅的修订译本不分开计算(故而王际真的英译只算作两个译本),双语对照本不作为另外的译本计算。
据此,目前的最新统计,《红楼梦》在全世界有34种语言的个不同篇幅译本;其中,36个全译本分布在18种语言中。
并不意外的是,东方语言中《红楼梦》译本最多的语言是日语,西方语言中《红楼梦》译本最多的是英语,两者数量相差无几——这一点也从一个角度佐证了:近代以降,西方是英美、东方是日本,同中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关系最为密切。
而令人意外的是,《红楼梦》全译本最多的语言既非日语亦非英语,而是韩语(含朝鲜语)。全译本比例最高的语言有哈萨克语、缅甸语、瑞典语、捷克语和世界语——这种仅有一个译本就是全译的情形,或许反映出中外文化交流中的某些偶然特征(譬如,政府行为、译者个人旨趣等);不过除开这类总共就只有一个译本的语言来考量,那就是锡伯语、蒙古语、藏语、西班牙语和斯洛伐克语了,其全译本数目达到了各自语种中现有译本总数的一半,而朝鲜—韩语以10个全译本对比21个不同篇幅译本,接近一半的比率,充分反映出朝鲜半岛和大中华地区的密切关系来。
注释
[1]张云:“晚清经学与‘红学’——‘红学’得名的社会语境分析”,载《中国文化研究》年秋之卷,第页。引文中繁体的“經”字不可改为简体。
[2]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唐均:“《红楼梦》锡伯文译本述略”,载《满语研究》年第二期,第—页;张瑞娥:“《红楼梦》中国少数民族语种译本研究探析”,载《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年第六期,第页。
[3]黄鸣奋:《英语世界中国古典文学之传播》,上海:学林出版社年版,第—、页;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郑锦怀:“《红楼梦》早期英译百年(—)——兼与帅雯雯、杨畅和江帆商榷”,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页;洪涛:“作为‘国礼’的大中华文库本《红楼梦》”,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一辑,第页;王金波:“《红楼梦》早期英译补遗之一——艾约瑟对《红楼梦》的译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页;王金波、王燕:“《红楼梦》早期英译补遗之二———梅辉立对《红楼梦》的译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王幼敏:“罗伯聃与他的《华英说部撮要》”,载《光明日报》年6月24日第16版;张丹丹:“林语堂英译《红楼梦》探”,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赵长江:“改编乎?抄袭乎?——评王国振《红楼梦》英文改编本”,载傅勇林等[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十一辑“王和达教授八十五岁寿辰纪念汉学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
[4]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程弋洋:“《红楼梦》在西班牙语世界的翻译与评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六辑,第—页。
[5]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
[6][韩]崔溶澈:“《红楼梦》在韩国的流传和翻译——乐善斋全译本与现代译本的分析”,载《红楼梦学刊》年增刊,第—页;[韩]崔溶澈、高旼喜:“《红楼梦》在韩国”,载《博览群书》8年第五期,第61—63页;赵惠珍:《〈红楼梦〉在韩国的翻译流传及其对韩国文学的影响》,硕士学位论文,江南大学,年,第4、8页。
[7]佐藤亮一[訳]『紅楼夢1-4』(曹雪芹原作,林語堂編),東京:六興出版年版;王敏[著、訳]:『要訳紅楼夢――中国の「源氏物語」を読む』,東京:講談社8年版;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宋丹:“日本第四个百二十回《红楼梦》全译本简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页;张丹丹:“林语堂英译《红楼梦》探”,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
[8]夏露:“《红楼梦》在越南的传播述略”,载《红楼梦学刊》8年第四辑,第53—57页;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越]何氏锦燕:《〈红楼梦〉在越南的流传、翻译与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云南大学,年,第14—18页。
[9]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唐均:“王际真《红楼梦》英译本问题斠论”,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页。
[10]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赵瑾:“《红楼梦》缅甸语译本赏析”,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
[11][马来西亚]孙彦庄:“《红楼梦》研究在马来西亚”,载《红楼梦学刊》7年第六辑,第页。——今注:此译本已经译竣,年在吉隆坡出版全6册。
[12]李奎:“《叻报》所载《拟〈石头记〉怡红公子祭潇湘妃子文并序》述略”,载《红楼梦学刊》9年第六辑,第—页;李奎:“新加坡《叻报》所载‘红学’资料述略”,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六辑,第—页;李奎:“新加坡《星报》《天南新报》所载‘红学’资料述略”,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李奎:“《红楼梦》在新加坡的报刊传播浅析”,载傅勇林等[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十一辑“王和达教授八十五岁寿辰纪念汉学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李奎:“新加坡《振南日报》所载‘红学’资料述略”,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五辑,第—页。
[13]Katz-Goehr,Amira:“TranslatingtheDreamintoHebrew”.JournalofSino-WesternCommunications:VolumeIII,Issue2(),pp.5-6.
[14]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
[15]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王丽耘:“大卫·霍克思汉学年谱简编”,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96、99页;范圣宇:“汉英对照版霍克思闵福德译《红楼梦》校勘记”,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
[16]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德]吴漠汀:“《红楼梦》译名的百花齐放——浅析《红楼梦》书名的翻译以及一个新发现”,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82—84页;Tsau,Hsü?-tjin:DerTraumderRotenKammeroderDieGeschichtevomStein,Kapitel5:SpiegelderLiebe.übersetztvonRainerSchwarzundMartinWoesler;Herausgegebenundpr?sentiertvonderRotenKammer-Traumwelt.Bochum:Europ?ischerUniversit?tsverlag,.
[17]张桂贞:“弗朗茨·库恩及其《红楼梦》德文译本”,载刘士聪[主编]:《红楼译评——〈红楼梦〉翻译研究论文集》,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4年版,第—页;唐均:“《红楼梦》芬兰文译本述略”,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55—56页。
[18]胡文彬:“中国古典文学在匈牙利、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的流传”,载《咸阳师专学报》(综合版)4年第一期,第31页。
[19]唐均:“北欧日耳曼语《红楼梦》迻译巡礼”,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
[20]郭玉梅:“《红楼梦》在法国的传播与研究”,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一辑,第—页;陈寒:“《红楼梦》在法国的译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五辑,第—页。
[21]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
[22]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程弋洋:“《红楼梦》在西班牙语世界的翻译与评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六辑,第—页。
[23]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唐均、王红:“《好了歌》俄译本和罗马尼亚译本比较研究”,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六辑,第页注36。
[24]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李锦霞、孙斌:“俄罗斯汉学家华克生对《红楼梦》的研究”,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三辑,第—页。
[25]唐均:“《红楼梦》波兰文翻译述略”,载Dálnyvychod,Ro?níkIV,?islo2(Olomouc),第96页。
[26]李梅:“捷克汉学家普实克的弟子与《红楼梦》的捷文翻译”,载北京外国语大学欧洲语言系[编]:《欧洲语言文化研究》(第三辑),北京:时事出版社7年版,第页。
[27]唐均:“《红楼梦》斯洛伐克翻译手稿论”,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二辑,第页。
[28]胡文彬:“天涯若比邻——斯洛伐克文《红楼梦》述评”,载《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9年第一期,第72页。
[29]Хинов,ПеткоТ.(прев.):ЦаоСюецин:Сънваленипокои(томI).София:Издателство?Изток-Запад“,.——今注:到年已经出齐3卷共90回的内容了。
[30]唐均:“《红楼梦》希腊文译本述略”,载《明清小说研究》年第二期,第89页;唐均:“王际真《红楼梦》英译本问题斠论”;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页。
[31]胡文彬:“中国古典文学在匈牙利、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的流传”,载《咸阳师专学报》(综合版)4年第一期,第33页。
[32]王农:“简介《红楼梦》的一种英译本”,载《社会科学战线》9年第一期,第页。
[33]王农:“简介《红楼梦》的一种英译本”,载《社会科学战线》9年第一期,第页;黄鸣奋:《英语世界中国古典文学之传播》,上海:学林出版社年版,第页;郑锦怀:“《红楼梦》早期英译百年(—)——兼与帅雯雯、杨畅和江帆商榷”,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页;吴永昇、郑锦怀:“J.T.多尹与《红楼梦》在美国的最早译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五辑,第—页。
[34]唐均:“王际真《红楼梦》英译本问题斠论”;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四辑,第页。
[35]唐均:“《红楼梦大辞典?红楼梦译本》词条匡谬赓补”,载傅勇林[主编]:《华西语文学刊》(第三辑“《红楼梦》翻译研究专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年版,第—页。
[36]程弋洋:“《红楼梦》在西班牙语世界的翻译与评介”,载《红楼梦学刊》年第六辑,第—页。
附:作者简介
唐均,博士,西南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希用语言、历史文化、《红楼梦》翻译等。
文章来源:原载《曹雪芹研究》年第2期,第30-46页,推送已获作者授权,引用请以期刊版为准,转发请注明“浙大译学馆”及文章来源。
编辑:枣彬吉